棠华

超级博爱的重度懒癌患者
冷CP体质,常年站北极圈

【doublefrost】I am Going to Fly

#三禁
#cp: doublelift / biofrost
#类型:一战AU

梗来源于小王的投票问题“Would you like to give up twenty years of your life to be able to fly?” 和他以前直播时弹唱的How far l'll go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被这句话撩到了……
我是纯理工生,历史废,地理更废,所以如果有什么设定或称呼错误,就请当架空历史好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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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从浴室里走出来,水汽积聚在小小的空间中,连同这夏夜的空气都湿热黏腻得让他烦躁。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大开,浸透了山毛榉微涩的湿气的风撩起窗帘,带走了一点他的烦闷感。

“Vincent?”他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床上趴着的人影地扭动了一下,权作回应。

“为什么不开灯?”Peter走过去,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打量着只裹了条浴巾慵懒地趴在那里的Vincent。朦朦胧胧的月光勉强勾勒出Vincent身体的轮廓线,那条曲线一度让他着迷。

“我在看星星。”Vincent曲起小腿,白腻的脚踝交叠,不自知地勾人。“灯光会惊醒她们的。”

Peter挑眉,随手把半湿的毛巾扔在地毯上,随后把自己也扔在床上。“Sweetheart,今夜阴天。”

Peter一坐上来,柔软的大床被他压出一处凹陷,Vincent就着身下倾斜的弧度向Peter的方向翻了个身,身体贴上他的大腿。“不懂浪漫。”

Peter忍不住又一次挑眉,“你是第一个在我的床上说我不懂浪漫的。”

Vincent把头枕在Peter膝上,视线再次投向浩渺的夜空。

“Would you like to give up twenty years of your life to be able to fly?” 他忽然这样轻轻地问。

Peter带枪茧的指腹抚过Vincent纤秀的眉眼,他在那双清澈如泉的眼睛里看到了熠熠星辉。他低下头,嘴唇摩挲着Vincent的耳廓说道:“Actually, I'd rather pay that price to fuck you day and night.”

“Oh, come on ……”Vincent咯咯地笑着勾上了他的脖子,剩下的话全部被吞没在急不可耐交缠的唇齿之间。

童真与放荡,Peter从不知道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可以在一个人身上毫无违和地融合。Vincent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也是时间最长的一个。拜Doublelift the sharp-shooter 闻名整个德军和盟军的名声所赐,指向他的枪口同样不计其数,安全起见,他从没有过留在身边一个月以上的情人。当然,他有派人仔细调查过Vincent的背景,生于慕尼黑,毕业于海德堡大学,清白近乎完美的案底。

于是Vincent在他身边停留了下来,就像一只风暴中的燕子栖息在了他的手心。他为Vincent多变的气质迷醉疯狂,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愚蠢的恋爱。

他记得某天清晨醒来时,看见Vincent正坐在房间中央那架三角钢琴前,他甚至分不清琴键上跳跃的是Vincent白皙的指尖还是太过明亮的晨光。

“To the place I know, where I can not go,
though I long to be.

See the line where the sky meets the sea? It calls me.

And no one knows how far it goes…”

他清澈得无一丝杂质的声音伴着琴声哼唱,暖白色的阳光落在他周身,Peter毫不怀疑自己看见了天使,让人几乎无法相信前一天晚上在他身下热辣的Vincent和此刻安静弹钢琴的是同一个人。

“…One day I'll know, if I go there's just no telling how far I'll go.”

Peter从没费心想过和情人的关系,他一向奉行及时行乐,玩腻了就丢掉,可是就在那个清晨,他第一次生出了把一个人永远留在身边的念头。


“我离开一个月左右,别想我想得瘦了,honey。”Peter 站在门口跟Vincent道别,这次的任务是刺杀盟军的一位重要官员,也许有点棘手,但这难不倒Doublelift。

“放心,保证你一个月后看到一模一样的我。”Vincent给了Peter一个缠绵的深吻,笑着道别。

然而Peter不会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吻别。

彼时他正简单包扎着小臂上的伤口,目标不知为何对他的计划有所察觉,他几乎失手,好在最终还是成功击毙了目标,但手臂上的枪伤并不会让他觉得这次传奇般的刺杀行动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上校,这次清洗挖出了盟军埋在您身边的一枚钉子,整整一星期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请指示怎样处理。”

他觉得自己的指尖似乎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却平静到麻木。

“击毙。”他说,声音就像每一次扣动狙击枪的扳机那样平稳无波。

“是!”


当晚,他曾经的情人——现在的身份是盟军间谍了——为数不多的几件遗物被送到他的宅邸。他打开那个盒子,一个熟悉的书签映入眼帘,他记得那是Vincent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之一,他清楚地记得Vincent伏在灯下的桌案上,在他潇洒的签名“Peter”旁边一笔一划写下笔迹清秀的“Vincent”。他从身后搂住Vincent纤细柔韧的腰,欣赏着Vincent美好的侧脸和无邪的笑容。

而现在,书签上面多了一行字:

“I am going to fly.”

他莫名地想起从前的某个清晨,圣洁宛如天使的Vincent坐在钢琴前,微微眯着眼睛随着钢琴的旋律的哼唱:“One day I'll know, how far I'll go…”

“I am going to fly, Peter. ”他似乎听见了Vincent在某个缠绵的夜里,在昏昏欲睡中轻轻呢喃。

他知道,他从未留住过Vincent的目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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